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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10-1613:33·趣闻大搜罗“听说庙里今天唱穆桂英挂帅哦,你小时候可喜欢了,走,带你去看看”。我摇摇头,刚想说有约,却怎么也望不见他。他是走了吧,我想,只是随口说说。我点头,“好”。庙里早已摆满了竹椅子,大家熙熙攘攘的亦或交谈着什么,是不是发出爽朗的笑声。铛铛铛铛铛,一位男子敲锣,踱步而出。“大家请安静,锣鼓喧天,好戏开演”。锵锵锵~锣鼓急促起来,穆桂英着雉翎,持缨枪,信步而出。后头跟着四女兵,挥动长枪,英姿勃勃。“雄踞山头,习韬略学英豪。行围射猎怀驰骋春郊”。穆桂英唱完,率众而上。“好”台下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。一幕又一幕,好像什么都没变,其实又什么都变了。不知道他现在在哪,我默默的想着。“珏儿”,他靠近道“小傻瓜,想什么这么出神”。
下意识的躲开他灼热的视线,看向戏台。穆桂英:狂徒看杀!一个下腰,凌空而起。啊~我倒吸一口冷气,下意识抓紧衣角。戏台上的花匾额不知何时松动,何处一阵风,吱呀吱呀摆动,直直的砸向戏台。四女兵夺窜而逃,而穆桂英下完腰,才刚站定,还未来得及反应什么,便倒在了台上。鲜红的血液如柱,缓缓减弱,四散开来,异样的鲜红。台下安静,而后爆发出一阵尖叫声。压在匾额下的她,忽然抽动,诡谲的撑起双手,半坐着,扶了扶头。双手不停在血泊中胡乱的摸索,幽幽的问:我的发钗,我的发钗。她突然抓到了几根散落的簪子,回手,机械的插入早已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头皮,传来咯啰啰的声音,白色的液体顺着簪子流出。她扭曲的转过头,沾满血的手一遍遍的摸着脸:我的脸还在吗?原本涂满墨彩的脸,横着裂开了一大道口子,粉色的肉翻出在外,像是一条淡粉的蜈蚣,狰狞无比。
大家尖叫着,推攘着往外头跑,竹椅子凌乱的翻到,瓜子、花生等吃食洒落一地。刚刚还喜庆热闹的场面,此刻颠覆。“珏儿,快走”刘辉烨着急的护着我,尽量让我不被撞到。 我站在原地,也不是害怕到挪不开脚步,只是怪异,亦或是一种等待。第一排,一中年男子也呆站着,望着戏台喃喃着什么,剧烈颤动着肩膀,始终没有迈开步伐。忽然间,台上的女人双眼毫无焦距却转动着眼珠,视线投向了这个静默角落。分不清是在看我还是看他。 一股不甘、怨恨的情感凶猛的闯进心底,又转而成为一种伤痛,不自觉中,湿润从眼眶中流出。 朦胧中,男子终于不见踪影。逐渐,意识一丝丝被抽离。迷糊中的最后他好像送我回到了家,可是又漆黑无比,我只好一直不停的走啊走,直到完全陷入沉睡。
睡梦中,我回到了一个人的过去,以上帝的视角,经历她的经历。镜头拉近:一个约莫20的姑娘,清秀的脸庞不施脂粉,披着一件绣牡丹鸳鸯的粉色戏服,乌黑的长发随意绑着。踩着莲花碎步,忘情的练习,纯净而美好。这幕一闪而过,男子出现,酒桌之上,一掷千金,邀她成为之后戏中的正旦。她婉婉相拒,神色却那么羞涩、不安。之后的每一幕中,充斥着鲜花、蜜语、誓言,直到男女赤诚相见,一切水到渠成。如同每一部狗血剧一样,正妻出现,小三耍尽心急手段挽留,只是将男子越推越远。或者说,男子本就是打算将她像小情人一般豢养着,从未想过休妻扶正。最后她以假怀孕逼宫,正妻应允,本以为终究夺回一切,她却未来得及庆贺自己。在那天的演出中,被匾额砸中,倒在了戏台之上。
然后是无尽的挣扎,爱与恨这两种矛盾在她的灵魂中纠缠。直到恍惚又听到了男子的话语,如此熟悉。柔声对着另一个女子,许诺她一切,如同当年的他们。她明白了,怨恨了,癫狂了,嗜血了。在这个庙宇之中,一念成魔。初相识的羞怯,恋的甜蜜,而后隔阂、算计、争吵直到最后的逼迫与死亡。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,在苦苦被困十几年后,终于转化成恶愿,修成今天的恶果。究竟该由谁吞下?“珠儿,珠儿,珠儿…”一遍遍深情的呼唤。身体的深处被渐渐唤醒,在我的脑海中不知疲倦的答应着,“凛…凛…凛…”可是那个声音不是女鬼,也不是我。迷糊的画面不断浮现:穿着浅色长袍的小男孩若有所思的注视着院中一株木莲,掏出一把镶着银色宝石的匕首,食指轻轻一抵,嫣红的血一滴滴落入树根,熟练的止血,坐在树下,静静依靠,清风吹过,几片白色的花瓣飘落。
痛彻心扉,清明重新占据脑海。仍旧是在庙中,尸体还趴在戏台上,地上的血液早已凝固成暗红色。只是一切被笼罩了一层灰色的雾气。明明已经逃走的男子此刻却被我紧紧的掐着脖子,面色呈现暗紫色,接近窒息。我挣扎着想放手,却完全不受控制。焰凛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,他看着我,眼神有些复杂。凛,我该怎么办?我嘶喊着,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他微微眯起眼睛,冷冷的吐出两个字:“找死”。一抬手,顷刻间一股幽冥之火将我包围,吞噬。青色的鬼火中,慢慢的我好像可以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。我连忙松开,男子慌乱倒退几步,发出一阵咳嗽。唔~体内发出两种痛苦的呻吟,像是遭受了剧烈的痛苦。他感受到了什么,突然停止。
女鬼在我身体中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,原来看上你身体的不只有我,只是对她,他下不去手。原来,你也是可怜之人。忽然脑海一空,一股强烈的气息冲出身体,原本倚墙的男子腿脚一软,半跪在地,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液。他挣扎着想起身,腿却止不住的发抖。索性跪在地上,不停磕头作揖求饶着:晓兰,当年是我不好,不该害死你,看在相识一场,你这么爱我,求求你放过我,求求你…我放过你,却何曾放过我自己,呵呵呵!声音回荡,男子更发疯的磕着,额头渗出星星点点的血丝。阴冷的气息在空中盘踞,收拢,笔直冲向男子,在触及的那一刻却最终戛然而止,一切恢复平静。雾气渐渐散去。 男子瘫软在地,自言自语着什么,时而笑,时而哭。少了雾气的干扰,这时我才发现,刘辉烨其实一直昏倒在一旁。“烨哥哥”我跑过去,想搀扶起他,可是力气却根本不够。“蠢女人,他就这么重要,值得你,丢下我。”他皱眉,冷冷道。却又径直走来,扶起他。“走,难道你还想留在这,把身体继续借给女鬼用?”说完,顾自己走在了前头。我正默默跟在后头,一丝阴冷又突然升起,却缠绕在了耳边,幽幽的响起:我曾歹毒,最后却下不了手,对不起借了你身体,消散前,作为补偿,我告诉你,不要爱上不该爱的人,你要小心他…啊…话未说完,一阵冥火飞来,烧为灰烬。“哼,不自量力,还想迷惑他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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